2017年11月14日 星期二

(桃) 又是個失眠夜讓偶來聊聊一些事情

我一年級的時候,其實超級不習慣所謂的交作業是做作品或是畫畫;大學的時候學的是企管嘛,所以做的作業通常就是報告或是算數學,那種比較文書類的事情;一年級時上的課屬於基礎課,所以就會有那種剪色票貼在厚厚的紙上啊、用水彩畫出白色到黑色的漸層啊、捏黏土啊那種作業,結果就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衡量做作業的時間,於是總是很焦慮事情做不完。當時還有個情形是,即便我住的地方其實已經離學校很近,我還是不太敢在天黑的時候在外面走,所以那時說中文的人都知道,我最晚晚上8點一定會回家,而那時住的地方光線不好,燈是很暖的顏色的光,所以做不了需要看色票的作業,我也怕破壞到家具收不回押金,所以也不敢捏黏土,所以我做作業的時間就更少了,也就更焦慮。

(後來我回家的時間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在進步的,有幾次還超過12點才回去)

現在這種情形好了很多;這個學期開始時,就像上個學期一樣,我還是因為寒暑假實在放得太鬆,開始上課時真的好焦慮、好害怕老師點我說話。前一陣子做那隻機器人的時候,我一直在想我的工作時間有多少,然後一點一點篩掉我知道即使我想做也沒時間做的東西、或者是改變做的方法;於是發現,我其實是可以控制我要不要焦慮的,做焦慮這件事情,其實只是在容忍我自己的一部分大腦癱瘓,本來那部分大腦可以過來協助我分析規劃時間的。

然後還有一個情形是,以前我一直不太敢想在台灣的跟人之間的關係,因為如果想起來,只會想到現在正在分離著,只會感覺難過,所以就很專注的在經營自己在這裡的跟人之間的關係,而且生怕自己沒辦法跟人有跟在台灣時一樣有的親密感;但這個情形現在也比較好了,現在我比較能夠認為自己是兩邊的關係都同時擁有著。

對於講英文,我以前有意識到自己有一個問題是,我想的是當下我能夠說什麼而不是我真正想要說什麼,就是,有時可能對方說了一句話,而我根據自己以前看美劇或是Ellen Show的經驗,隱約記得這時好像可以這麼接話,但其實我只是知道因為現在我必須要用英文接話、而我知道能這樣接話、所以我這樣接話,但是這樣接話的方式並不是我身為我自己所想講的話,我不想要因為只不過是換一個語言跟人溝通,我就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於是對於講英文,我的目標是要能夠表達出我自己真正的意思,我要用我自己真正的個性去跟人相處,只不過是用英文而不是用中文,而且我不想在乎說英文的人是不是平常真的會這樣講,反正我想要表達出這樣子的意思;而且大家都知道我並不是ABC,所以我也不想假裝我總是知道用英文該怎麼說。

噁,好可怕,我怎麼這個時間還沒睡,偶要睡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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