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6月22日 星期三

(莎)2016.6.22 莎來了

嗨大家!!我回台灣了!

抱歉自己荒廢網誌超久~~
但回來看到還有大家更新的網誌,覺得超溫馨~豪有家的感覺!!!!!!!(抱

來說一下我最近的生活

自從考上之後,我的生活進入一種四處奔波亂七八糟的狀態。

以前就是固定一週兩次讀書會,每天睡飽起床吃午餐,念書,吃晚餐,念書,睡覺。

但考上之後,開始變成工具人+各種雜事紛飛而來。
首先是來回台北,處理退租、幫忙同學(24小時回復訊息、電話、處理對方焦慮情緒、看試教、口試)、履行未完成承諾的聚會。
再來整理荒廢了五年,如原子彈炸過的房間。想把它打造成適合居住的模樣,是一個無敵巨大的工程。灰塵和汗珠交織,崩潰崩潰崩潰 (話說等我整理完再邀大家來我家玩~~~

還有處理新工作、做家事、跟弟弟吵架...

時間變得很快,一天天過去,六月快過完了。一團亂,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沒學到什麼新東西、沒有做什麼想做的事情、沒有幸福充實感。是該好好做時間規劃,把握最後難得的假期,好好過一段有品質的生活。至少要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它的意義是什麼。

希望下次寫網誌的時候,是一個更好狀態的莎。







2016年6月1日 星期三

(桃) 2016.5.30 這口氣可能6月中以後才會消

我覺得再過不久這裡的網誌就會有50%是我寫的了,一定是因為我還沒開始用Instagram的關係。

我覺得我實習得越來越不開心,因為時間越久就越感覺到我的雇主,雖然總是看起來笑臉迎人,表面上也不介意你可能表現得沒大沒小,但實際上心裡只有自己的公司,於是感覺他彷彿有一些很卑鄙的想法,不過也有可能單純就是他不懂得換位思考。

那一天我跑了一趟台北馬偕醫院做留學健檢,突然看到我的雇主打電話來,而且是不停打不停打,因為是在醫院所以我不能接,當時是一個看完診然後護士隨時會出來叫我的狀態,所以我不能跑遠,然後就又看到他傳來一封簡訊問我能不能借用放在我桌上的保溫瓶,我沒仔細看,趕緊回了說可以,才發現他說的不是單純的借用,而是寄去大陸的工廠當作樣品。

後來我覺得越想越生氣;就這樣,我人不在公司,完全不知道借用這個保溫瓶的前因後果,突然就必須承擔他們的產品未來長得好不好看的壓力,就看我願不願意犧牲我的保溫瓶。

後來我回到公司,看到我的保溫瓶果然不在了,發訊息問雇主:「那麼我的保溫瓶什麼時候才會寄回來?」我一方面覺得如果會寄回來的話,那就是把它大洗特洗;如果不會,這個問題也能讓他自己想想自己對別人的要求多荒謬。

結果他跑來我的座位,跟我說:「其實這個保溫瓶應該是不會寄回來了,當時的簡訊是不是有造成什麼誤會?」我覺得從頭到尾都沒有誤會,他從一開始的要求就是要我無條件的送出這個保溫瓶,我就是不爽這個要求。不過無論如何,這件事情的解決方式,就是我找到了賣出一樣款式保溫瓶的賣家,由公司的零用金付錢。現在這個新的保溫瓶已經在我家裡,不過現在我看到這個保溫瓶就想起這個不愉快的回憶,依然是個天外飛來的禍害。

後來有一天,我的工作內容就是整理他們的Google Drive資料夾與檔案,我不小心看到了他們的彷彿是董事會的ppt;就跟我猜的一樣,我的雇主是有股權的,雖然不多,但他的妻子也有股權,他的妻子的哥哥更是佔有最大部分的股權。

所以了,我覺得非常無言的地方在於,如果我今天握有股權,等於這個公司一部分是我的,未來他們賺取了利益決定發放股利的時候就有我的份,公司的成長也就等於我的資產在成長,那麼要我犧牲一個保溫瓶又算什麼;可是我沒有股權,我甚至只是一個工作跟薪水不成比例的小實習生,要我來犧牲保溫瓶真的是開什麼玩笑。

可能從那天開始,我就越來越想要早點離開。記得有一次,在保溫瓶事件之前,我非常焦慮去美國唸書的事情,很希望能夠有多一點的時間多看一些資料,導致我那天在跟雇主討論某個UI設計時顯得有點心不在焉,於是雇主就問我怎麼了,我就說我很焦慮,於是他說,不然我一週從五天減為四天好了,我說好,然後他說了一句:「那麼你就一個禮拜四天這樣,然後就到五月底吧。」我當時回應說:「如果真的可以一個禮拜四天的話,那麼說不定我可以到六月底。」他說:「到時候再說吧。」我一直記得他說我到五月底就好。

一直到最近,我終於說出來,說我想要五月底就離開,已經是五月底前倒數第三個上班天。我覺得這麼晚說真的很蠢,我可能一部分覺得實習生就是最廢所以隨時離開都沒關係;結果沒想到雇主的反應很大,一副很崩潰的樣子,即使還是努力正常的問為什麼。

他的反應讓我覺得很噁心。他的崩潰我覺得只來自於一個可能性也就是我是個便宜好用的實習生。他還跟我說我本來就應該早點說,用一種譴責的語氣,說照理說也要一個月前就說;最後決定是再多留半個月;他還說了其實讓我每個禮拜都只來四天也很不合規矩,照理說是要按比例扣薪水的。所以原來「不要求薪水高」也變成一個實習生該具備的條件,要求的薪水越低,你的條件就越好,好到讓雇主對你留戀難忘。

他在跟我談的時候,首先問我的事情是「你有沒有從這次實習從這家公司中學到什麼?」他很愛問我這個問題,也很愛說「我希望這段期間你能夠從實習中學到東西。」是,我是學到東西,大部分時候我都是旁聽別人的談話,知道了很多原來如此。我覺得這彷彿是他安撫自己的理由,也就是「因為我有學到東西,所以少給了我的薪水其實是學費。」

說他可能有卑鄙的想法,因為他原本就知道我的保溫瓶是贈品(所以要過來你也沒損失嘛),而且他就住我們家對面,知道我們家經濟還可以(所以少給你一點薪水也沒關係嘛)。

說他可能真的只是不懂得換位思考,所以為了公司的利益也可以把員工的東西當自己的東西,所以你應該知道你的存在對於公司有多麽划算所以應該多待一下。

或者是,在設計新的會員系統介面時,手機的驗證方式是寄一封含有網址的簡訊,需要智慧型手機用網頁瀏覽器APP進入;我說那如果用戶沒有智慧型手機怎麼辦?像我就是,結果是我被調侃了幾句,用一個走在時代前端的姿態說我怎麼這麼傳統,說我早該換智慧型手機了。所以用戶也一樣,是嗎?所以一個做設計的人要教導我,說我們只要考慮有智慧型手機的人就可以了,沒有智慧型手機的人就活該被嘲笑?

我之前有一次去逛金石堂,看到一本書叫做「不反應的練習」,我沒有仔細看,但就覺得大概的意思應該是,我們不是一定要在遇到開心的時候做出開心的反應、遇到不開心的時候做出不開心的反應,我們可以「不反應」,也就可以更心平氣和。

我已經決定我都要用這樣的方式面對這個雇主,尤其他的說話方式讓人感覺很累;只是我覺得我現在,很想要把他所有令人火大的事蹟全部都告訴他,很想把他造成的一肚子火全部都吐還給他;但是我不行,也不想,所以有種快要爆炸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