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28日 星期一

(桃) 2016.3.28 又是一篇緊接著的文

Dear all,

話說我害朵要多看一篇才能po新文章,真是歹勢>_<

好吧至於那個事件,或者那些事件,大概只能說我希望他們也知道一下那些被害者當時有多麽害怕,如果只有這個方法能夠讓他們想起自己身而為人。(顯示為打了又刪打了又刪最後得出這麼一咪咪幾句話的狀態)

其實我在開始實習的時候,就一直在趕他們近日要出的新產品的包裝。因為只是很單純的要能夠把所有東西裝進這個盒子,然後盡量讓整體的體積減少(減少運費),但是又可以有一點點創造性,所以還滿好玩的:不過時間很趕,所以當時真的有點覺得,我明明只是小廢實習生,如果讓我這麼忙的話,是不是該幫我加薪(我想買電腦啊!)。不過現在包裝已經告一段落,導致我現在完全覺得自己好像馬上被炒掉也無所謂,很沒用處的感覺,總覺得旁邊的正職工程師都在想:「這個實習生到底來這裡幹嘛,好像沒什麼用處又來吵大家。」唉好矛盾啊。

天啊我覺得,我真的該去睡了;半睡不醒的時候就會妄想自己可以把這麼難的問題給想通,結果只是越來越想睡然後什麼新想法也沒想出來好廢。

其實以下是更新,因為再寫一篇文章真的太糗太囉唆了。

總之最近看了一些別人說的話,又再反覆想了一下。我覺得自從鄭捷事件以來,我自認的角色都沒有變,就是一個希望可以平安過日子的小老百姓;在看過很多支持廢除死刑的發言之後,覺得可以理解所謂「這些無差別殺人的嫌犯,其實某種程度上是社會造就的,所以社會應該是去檢討自己,而不是在社會問題持續存在的情況下,產生一個又滅除一個。」

身為一個小老百姓覺得可以理解,不過也因為不是政治人物,所以可能可以大概盡一下微薄的力量就是監督政府,不讓擺爛的政治人物繼續執政。另外,大家也很強調的是去關心身旁的人,這也是一個小老百姓可以做的。

只是不得不去否認自己並沒有辦法對每個人都這樣關心,但其實我也不太相信有誰有辦法。

於是這時候就默默地覺得:如果這些被社會邊緣化的人,某種程度上是他咎由自取呢?如果一個人受到的被別人的排擠,其實也是別人對他的行為的一種反擊呢?

另一種情況是:他本身就不容易相信別人,就算別人對他好,他也有辦法曲解別人的意思,就像犀利人妻裡面的黎薇恩那樣。

這感覺跟家庭教育超級有關係,不過感覺也可能是基因造成的。只是不管是哪一個,對於一個希望可以平安過日子的小老百姓來說,都是無力的;除了自己的家庭以外,我們管不了別人的家庭,更管不了別人的基因。

於是這時候,一個希望可以平安過日子的小老百姓,就會很希望,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所有的人都很清楚:無論自己受過什麼樣的苦,隨機殺人都是天理不容的?

到這裡,或許就可以理解死刑對於一個希望可以平安過日子的小老百姓的意義,或許也可以理解對於一個希望可以平安過日子的小老百姓來說,談論「廢死是為了實踐真正的人權」,其實沒有意義。

我覺得可以廢死,可是廢死不應該是單單只有廢除死刑而已。希望這些衝在前面實現全人類智慧的極致的人,可以記得一般的老百姓對於平安生活的需求;我們會需要一些替代品,來相信:只要把這些事做好了,就不會再發生隨機殺人事件了。

 大概以我微薄的腦容量思考一下的話,其實我首先會想到的是加強義務教育裡的道德教育,繼續教論語(我超喜歡論語),或是聯絡簿裡面印的靜思語或偉人說過的話等等(題外話是如果聯絡簿可以變得更好看一點就好了)(另外在此也要說一下我完全支持任何人對這些偉人的話提出質疑,重點只是要有思考道德的過程),我覺得如果有漸漸內建基本的道德觀的話,至少在看到一個跟自己無冤無仇的人的時候,應該就不那麼有可能會去傷害他了。

剩下其他的可能就只能等擁有極致智慧又懂得體諒希望可以平安過日子的小老百姓的菁英來解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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